一二三四五六七



藝術,不是一二三四五六七。

世間千千萬萬的意境,怎會只有一種公式。


===============

這是Ivana為詞人及現今樂壇平反的一則新聞:

http://ent.sina.com.hk/news/-2-1024591/1.html

明報專訊:王菀之昨日錄影《勁歌金曲》。提到作家李純恩狠批現今樂壇已死,歌曲歌詞不知所云,王菀之出言力撐本地填詞人,她說﹕「我覺得樂壇百花齊放,填詞有幾多,精彩的又有幾多,唔知佢聽得幾多呢?」她又說﹕「我覺得填詞人黃偉文和林夕實在寫得太好,有時放歌給人寫時都會不捨得,雖然他們是大師,但初初都無面畀,都要開會多次討論和溝通才行。」她又以其去年話題之作《留白》為例,稱有的歌像說話般一聽就明,有的是有意境、哲理,要有相同知識程度和層次才會明,從來藝術就難以去解釋。對於李純恩直斥現時音樂人似文盲?她直言﹕「我從來都覺得好多執筆,有機會公開發表批評的人,我不說是誰,知少少就寫一大篇文章。好彩讀者不是文盲,他們自己識分,聽歌的也不是聾,他們有自己的思想去分析,欣賞作品的尺度同層次太多了。」記者:陳釗 2013.09.19

===============

其實歌詞這種東西,我也一早說過了。以下的一篇是我一年前經已開始寫的,但就只是寫了這麼一點點,卻還沒有將它完成,因為可以深入寫的實在太多太多,都在我的腦中:

- 留白 -

若果你認為這首歌又是一首王菀之玩味性太強的怪歌,認為玩味兒戲得好像亂七八糟歌詞亂填一通的話,那你就看得還未夠通透了。

從我的角度所看到,所理解到的,這首歌詞確實是不簡單。若果要我將我的所想角度給你們解譯,真的可寫出萬字也不奇怪。。

我敢說,這首歌,詞,曲,編,唱的渾然天成,未是天衣,也是無縫。

無聲,卻是世上最響亮的聲音。留白,卻是世上最豐富的塗鴉。

( 未完,續 )

===============


不過,我也覺得要公平一點. 大家不要又走進了誰對誰錯, 誰口臭誰口衰的死胡同. 本來每個人也有一把口, 每個人也會有機會講錯說話的時候。試問有人能自問自己沒有曾經衝口而出講錯說話嗎?我們又能不能真的體諒與明白,各人也有各人的執著?

不管是批評人的,還是被人批評的,不管是哪一方,只要認為自己說的話才是絕對,其實經已有誤,不管是正方還是反方。

真正聰明的人,看到這些爭論,其實看了便會笑笑便算。沒有這些爭論,反而人類還會覺得太靜,這個世界才不有趣呢。而事實是,正因為每個人都認為自己都是最偉大,自己才是真理,他們才有活下去的意思。奇怪是,反而這樣人才願意活下去,雖然有無盡的爭論,但大家還是好好的正在生存著。這些道理,千幾年前的中國哲學典籍經已說過了。

現在新的樂壇,新的詞壇,其實也是由以往舊的音樂舊的時代所演化出來,才可以有今天這樣受人歡迎的音樂。即使林夕,也吸收了以往舊時代不少的養份。即使年長一輩的人,也應該欣賞以往舊樂壇給現在新樂壇作過的貢獻,這個世界,沒有過去又怎會有現在,為何不懂欣賞過去之餘,也懂得欣賞現在呢?這麼簡單的道理,沒理由不懂。


田園之歌





行走的雕塑

有人說,這個世界是不可沒有藝術。

我說,藝術,必然會存在。

因為藝術,當中定必包含矛盾與相對。

矛與盾,有思想的東西便會自生製造。

有人曾說藝術已死,是藝術的形式難以再有突破。

每個人已是活生生的雕塑,每個人都正在雕刻自己的生命。

藝術不是一種甚麼形式。

藝術往後都會一直存在。

王菲、陳綺貞、Kahimi Karie

記起曾經有人對Ivana的第一張唱片這樣形容:「在她的唱片中,我聽到了王菲、陳綺貞、Kahimi Karie。」

王菲、陳綺貞?勉強也能明白為何他們會有這種想法。但Kahimi Karie? 由攝影到歌者,由日至法。Kahimi Karie 歌聲的演繹,每一句就像斷氣前的細語,加上第一張唱片全是明朗前進的節奏,兩種配搭,感覺有種難以言喻的詭異。到了《I am a kitten》,就如小貓爬在你的血管內搔癢。早期的她,也可說是在城市裡無憂地遊蕩的小貓。直至後期的《Montage》、《Nunki》,更多留白,更多實驗性的聲音,甚至只以輕略過的說話以配合整首音樂,整張唱片聽來已變得更深沉,哀鳴中又有點看開,畢竟Kahimi Karie已並非小女孩。

他只是說,外語版《雷電》讓人想起了Kahimi Karie,大概是Kahimi Karie 也唱過別國語言,而外語版《雷電》同樣用了很多電字合成扭曲,或許再加上他們的聲音同樣微細。

Ivana 一向哀傷很濃,快樂很濃,即使《我真的受傷了》,淡淡的旋律也有濃濃的忐忑。而外語版《雷電》,是暫時唯一感覺最遊離飄渺的一首,雖只有短短一分鐘,卻是不可錯過。

而事實是,從第二張唱片開始,經已能明確地肯定Ivana 還有無數的可塑性。


喝一杯 Vin Mousseux 香草榴槤芥末綿花糖

有人說:「有人曾說:『聽王菀之的歌曲,要是不超過五次,你便沒有發言的權利。還好,我有。』」

有趣的一番話。發言權?每個人都有發言權。認識一位朋友,因為他的熱情,更能深印他當初的羞澀。

聽了半次也好,十次還是一千次亦同樣。無論你聽過多少,即使原作者親自跟你詳盡講解歌曲背後,一萬個聽者便會有一萬遍耳朵過濾,一萬個不同的詮釋。只有作者,才能最理解歌曲內心,更何況,或許只是一種沒有預設的反射作用。

一次已吸引,或千次還討厭仍不理解,不管聽多少次後的結論,都是一種可聽的意見,有趣的層次。

但有一點真實而認同的是,每多聽一遍,你會聽到了多一點點,昨天所未發現。每再一次聽,便喜歡多一點點。

完美的一天

毋須急於欣賞歷盡滄桑的她,每個人都正在老去,只需細聽這刻,今天的「完美」。

穿上高跟的人魚

自那天有了雙腿,自某天不見了翅膀。

從第一張唱片的出現,她的聲音除了被形容如小鳥般輕盈清脆,無雜潔淨的聲音,天使,是屬於她另一個的稱呼。甚至是天籟,甚至是神聖,個人認為這又未免誇張了點。

古典樂的女高音似乎更接近天籟,無邊際如真正進入天使的世界。她是否真的是天使?或許,是在地上迷路了的天使。

某天被折翼了?還是自願留在這遍塵土。

一首歌一張畫

「愛上一首歌,正如愛上一張畫,是直接的感受。事後才得知的背景、資料等等,只能加強、加深那感受,卻不能代替它。沒有人能夠僅憑注解就投入一件藝術品。」

膚淺

「王菀之的詞膚淺,沒甚麼特別。」「歌詞同屬香港流行乏味之『S&M 』K 歌。」都是一些所謂研究音樂,喜歡音樂,或喜歡詞文的人所賜的評語。

我說,王菀之的聲音,早已超出了理性的詞文內容。

「歌的編曲仍是K字掛帥,教人悶出鳥來,浪費了她的聲音。」「寫曲好,寫詞還可以。編曲質素較參差,部分歌曲給人流於流行曲的俗氣感覺。」我只覺得,每一種曲式,甚至每一種存在的東西也有它的價值。不過,我也會希望她在不久將來,可有更多機會跟不同的音樂人合作,看看能否擦出更矚目的火花。

從藝術或哲理角度看任何事物,跟本不會有單純的膚淺定義,因為你看到所謂的每一個膚淺裡,其實,內裡亦藏著一定的深度。即使你思考不到膚淺裡的深度層次,亦不能代表你膚淺。